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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云飞渡_179 (第5/5页)
句话也不想说,足尖软垂,北堂尊越见他如此,知道把儿子折腾得厉害了,那等平日里根本不能见到的软弱不胜之状,令北堂尊越心下柔软不禁,胸口满溢着暖洋洋的柔情缠绵之意,衔住那湿红的嘴唇,分开唇瓣,噙住里面软热的舌头,深深啜吸,半晌,方柔声道:“……好孩子,吃不消了么?” ??北堂戎渡没说话,脸色委顿,软软靠在父亲怀里,却不知北堂尊越精力旺盛,哪里是一次就能满足得了的,北堂戎渡正倦倦间,忽地膝弯已被人稳稳向外分开,紧接着,早已红肿不堪的后穴被紧密抵住,正自微微翕动的入口还没有完全闭拢,就已经再次被一寸寸楔入,北堂戎渡模糊地痛哼一声,低噎出声:“二郎,你饶了我……”北堂尊越推起他的一条腿,架在肩头,哄慰道:“戎渡,就一回……嗯?”北堂戎渡哪里还肯,正要摇头,但已是来不及了,北堂尊越搂住他汗津津的腰,往上一挺,直捅得北堂戎渡身子一弹,一声嘶哑的哭喘顿时脱口而出,却是再也禁不住,被弄得实在太狠,放声痛哭起来。 ??但北堂尊越此时却是和一头发情的雄兽差不到哪里去,虽口中百般抚慰温存,但实际上照样把北堂戎渡抱持在怀里,犹自大肆颠弄,抽插不止,北堂戎渡从出生起从来不曾受过这些,渐渐地连呻吟痛叫之力亦且式微,直泪落如雨,十指把北堂尊越的后背抠得血迹斑斑,等到好容易挨过这一回,哪知北堂尊越还不放过,又搂抱着再次于在他体内驰骋,最后直弄得北堂戎渡人事不知,莫说哭叫,连呻吟气息都飘忽若无,最终昏死过去。 ??二百二十九.宫闱秘事 ??北堂尊越自从多年前对北堂戎渡生出情意,中间辗转数年,直到如今才算是真正彻底得到了儿子,得偿所愿,因此一时纵情难已,几近浑然忘却此身是谁,只紧紧拥着怀里的孩子,或是亲吻,或是舔咬,不放过对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,将儿子锁在怀里,让北堂戎渡两条腿打开,不得不环着他的腰,哪怕是思念身子瘫软着,根本已经没有气力去迎合,也仍然让北堂尊越快活难言。 ??这一番畅快自是不必说,北堂尊越怀中抱着北堂戎渡汗水淋漓的身子,恣情狂荡,快意驰骋,他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快意,直到任意抽肆、胡天胡地了不知几回,才终于暂时略略满足,然后也不急着从北堂戎渡体内退身出来,只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儿子,低头噙住那温热的唇瓣,开始徐徐吸吮里面的舌头,轻呷柔啜,使些柔情手段。 ??一时间温存了片刻,却发现北堂戎渡似乎没有反应,北堂尊越略微收回尚自还有些恍惚的心神,总算回过魂来,这才想起少年先前还在断断续续地哭叫,眼下却怎的柔顺乖从无声,顿时似乎想到了什么,忙定睛细看,视线所及,就见北堂戎渡双眼闭着,鼻息式微,人已委顿如泥,腹部大腿部位零星溅落着浑白的精液,一头黑发被汗水黏湿地粘在身上,浑身瘫软,间或微微抽搐一下,显然是失去知觉已久的模样,一只脚兀自被架在北堂尊越的肩头,脚趾尽数蜷曲起来,两腿之间沾满淋漓的暗红血污,有的已经干涸凝结,有的还尚且温热,中间搀杂着乳白色的点点精渍,唯有一身肌肤却是红鲜粉润,小腹周围微微泛着嫣艳的红色,恍惚是一副云雨中动情的形容,但只看北堂戎渡那眉头蜷蜷蹙缩,面上散乱失神的势态,就知道这显然并非是情欲所致,而是活生生痛的,大床间一片狼藉。 ??北堂尊越见状,登时如同被泼了一桶冷水一般,情欲立消,微微倒抽一口气,知道自己这番纵横只因是想了太久的缘故,才悍狠得失常,整个人仿佛猛兽出闸也似,即便是风月场上迎来送往的积年男倌,那也是决计禁不起这样发狠揉搓的,又何况是不曾经历过这些的北堂戎渡?只怕是当真伤到了!思及至此,北堂尊越心中打鼓,自是后悔难言,眼见怀中北堂戎渡身酥绵软的情状,直令心底柔软不堪,知道儿子被耗得实在太狠了些,大概自始至终,北堂戎渡都并没有享受到什么云雨乐趣,方才那数次欢好,从中得益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—— ??是我令他这般痛苦,是我彻底占有他,里里外外地得到他,只有我,只有我一个人……才能够这样待他,其他人,决计没有这种资格,半分也没有…… ??因此北堂尊越一手轻轻拨开北堂戎渡被汗水湿透的额发,柔声唤道:“……戎渡?……渡儿?”一面出声叫他,一面小心抱着儿子无力的腰肢,将还待在少年体内的欲望缓缓抽了出来,哪知刚一退出,一股猩红的鲜血便随之自对方体内深处缓缓流出,其间亦有暗淡的白腻颜色,或许是这番动作明显让北堂戎渡吃痛起来,只见少年俊美的脸蛋微微抽搐了一下,夹杂着断续的颤悚,睫毛剧烈抖栗起来,模糊呓道:“爹……你饶我……”北堂尊越深深凝视着北堂戎渡,眼中慢慢带上一层怜惜与懊恼混杂的颜色,低头细细亲吻着儿子略肿的唇,口中只管抚慰道:“戎渡,醒醒,嗯?”一边说,一边用掌心轻轻拍着北堂戎渡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