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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云飞渡_225 (第3/6页)
是指印,这些暧昧的欢好证据衬着雪白晶莹的肌肤,看上去情色诱人之极,但牧倾寒却猛地闭上了眼,死死握紧了双拳,不肯再看,只听见北堂戎渡声音平淡地说道:“……这样就觉得受不了了么?这些根本就算不了什么,如果只是这样的话,本王就真的应该谢天谢地了。” ??北堂戎渡自嘲般地笑了笑,然后上前一步,走到牧倾寒的面前,见牧倾寒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,不忍看着自己,突然就轻轻地笑出了声,用手放在对方的眼睛上,慢慢抹起男子的眼皮,道:“你睁开眼看看,本王究竟是个什么样……”牧倾寒听了,终于缓缓睁开眼来,面前赤着上身的北堂戎渡看起来极度妖异,具有不可思议的魅力,漆黑的长发散散披垂着,俊美的面孔上带着奇怪的笑容,笑得似乎很灿烂,可是那笑容看起来却撕心裂肺,如同刀子一样笔直地深深插在人的心里,就在这时,北堂戎渡扯开了腰间的杏色长绦,雪白的裤子顿时滑落下来,这一下子,他整个人便是未着寸缕了,当即就露出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,再往下看去,嫩玉般的雪白双脚穿着洗澡后常用的木屐,十个脚趾珍珠一样莹润透明,上面的趾甲就如同几片薄薄的花瓣,玉白中透着微微的嫩红,让人看了几乎都不敢去碰,可真正最醒目的,却并非这些,只见那修窄的腰间被一条皮质的带子束缚住,连接着套住下体的皮套子,上面镶有色泽绚烂的珠玉,且有一把小巧精致的金锁静静扣在腰侧,场面看起来诡异而又充满邪恶的诱惑力,牧倾寒眼见这一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,猛地寒白了脸,目睚欲裂,说不出话来,尽管他刚才已经知道北堂戎渡被北堂尊越所占有,也看见了那个男人在北堂戎渡身上留下的罪恶痕迹,可是仍然万万没有想到,北堂戎渡脱尽衣裳之后的身体,竟会隐藏着这样的秘密。 ??“这是父亲他亲手戴上,亲手上的锁。”先开口说话的人是北堂戎渡,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委屈或者软弱的神色,有的只是冷淡的漠然与隐忍,他说着,忽然抓住了牧倾寒的手,紧紧地抓着,然后带着这只手去触碰自己身上的那把金锁,俊美的面孔上平平静静的,唯有嘴角噙着些许笑容,那种笑容,似乎是想要表示出自己的麻木与无所谓,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感受却无法掩饰,北堂戎渡半抬着下巴,抓紧了牧倾寒几乎僵硬的手,让他将那只金锁细细摸了个遍,这才松开五指,放开了对方,道:“现在你看见了罢,他之所以给本王戴上这个玩意儿,就是要约束本王,不允许本王再与任何人有染……除了他以外,任何人都不可以。” ??牧倾寒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冲击太多的缘故,也许一个人在愤怒到极点的时候,反而却会很快地平静下来,就见牧倾寒紧抿着双唇,太阳穴周围的青筋隐约浮现,最终深深地吐出一口气,忽然从地上拾起了刚才那件被北堂戎渡脱下来的那件袍子,抖开直接披在了北堂戎渡的身上,将面前这个人赤裸的颀长身体裹得严严实实,做这些事情的时候,牧倾寒的指尖微微颤抖,一向稳若磐石的握剑双手竟似拿不住一件衣裳,北堂戎渡见状,突然缓缓按住了牧倾寒的手背,只见那蓝色的双眼里跳动着细锐的光芒,星星点点地幽暗着,握紧了男子不断微颤的手,轻声道:“他是皇帝,是本王的生父……即便他做了任何事,本王又能怎么样?” ??牧倾寒恨极了北堂戎渡此刻这样强忍着屈辱,故作无事的模样,他猛地一把反手扣住北堂戎渡的双手,用力将这个年轻男子拥进自己怀里,抱着北堂戎渡修长的腰身,语气冷峻如刀:“即便他是生你养你之人,也没有权力这样待你……他,该死。”牧倾寒一字一字地说着,冰凉的吻慢慢落在了北堂戎渡半湿的黑发上,听见这句话,北堂戎渡的笑容逐渐从嘴角处徐徐绽开,竟比夏日里最炽烈的阳光还要刺目刺心,极缓极缓地摇了摇头,然后嘿嘿地笑了几下,声调凄烈,道:“没有他,哪来的本王?就当是本王……本王来报答他的养育之恩就是了……” ??牧倾寒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,动作虽然轻微,却足以让北堂戎渡感觉得清清楚楚,就见牧倾寒突然一把抱紧了还在轻声笑着的北堂戎渡,心脏一阵剧痛般的紧搐,脑子里一下下地有若岩浆翻腾,哑声道:“……胡言乱语!北堂尊越他怎配……为人父母。”他的前额紧抵着北堂戎渡的额头,那样温暖,嘶哑道:“是我不好,当年第一次遇见你